商永昌怎么会不明白秋琴舍不得这个钱,也要转身上车。

        景娴可没打算让他们就这么走了。

        “爸,你给弟弟养孩子,就不我们的孩子了吗?弟弟的孩子是您的孙子,我们这六个就不是您的孙子了?小五和小六才出生您这个当爷爷的也没有一点表示,甚至也没问问他们到底是哪天生的。偏心也是不这么偏的。”

        商永昌从兜里拿出二十块钱递给景娴:“这个钱拿去给孩子们买点吃的。”

        呵,二十块钱,打发叫花子呢?

        今天她不让商永昌扒层皮再走,她都不姓景。

        “爸,你以后打算每个月给我们这几个孩子多少钱?”景娴笑眯眯地问。

        秋琴在车里探出脑袋来骂道:“你想的美,自己有本事生,就自己去养。跟你爸要什么钱?”

        景娴眼神冰冷地看着秋琴,秋琴被这个眼神看的打了个哆嗦。她仗着商永昌在,大着胆子说:“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景娴往前走了几步,低声跟商永昌说:“爸,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年月。家里雇佣保姆可是会被扣上资本主义的帽子,要被处分的。你可是要考虑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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