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没想到这一点。
不到半个月,那个姑娘确定没事儿了,也调到其他地方去。
走的时候都没许凝说话,也没留下什么口信。
后面更是连封信都没有。
别人至少走的时候,她还道别了。
许凝真觉得自己一腔热血被狗给吃了,心里那叫一个堵得慌,难受的好几天没吃下去饭,嘴里都起了火泡。
景娴去门口,把双花的花骨朵揪下来一把,用锅哄一下给许凝泡水喝。
两天,许凝的嘴巴不烂了。
周末还过来帮忙种地。
景娴负责种花生,种完之后,她跟许凝姑嫂俩说:“等花生出来,你们过来帮忙剥。到时候我卤好了花生你们自己拿回去吃。”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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