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彩兰听到他的声音就狠狠打了个冷颤,她看到陈保民毫无温度的眼神,心底凉透了。

        她现在不怕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说:“陈保民,你不是男人。你知道我跟人家睡了那么久,竟然一点动作都没有。你最男人的时候就是那天踹我那一脚。”

        “啪!”

        陈映红上去又给她一巴掌。

        “刘彩兰,你虽然跟我弟弟领了证,我弟弟心里不认为你是她媳妇。别说什么绿帽子,他碰都不愿意碰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娼妇。”

        陈映红像母鸡似得护着自己的弟弟。

        她早些年嫁过人,生过两个孩子,都没活下来。在婆家被婆婆和男人打,什么累活都是自己干。吃不上一口热乎饭,也填不饱肚子。

        是弟弟偷偷去看她,把她家里的人揍了一顿,把她从婆家领回来的。

        再后来,她就没嫁过人。

        在家里伺候父母,给父母养老送终,给弟弟找媳妇。

        这是她唯一能为弟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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