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常达美的叙述,李道沉默了一阵。

        末了,他忽然甩手,开口说:“那好。”

        音乐太过嘈杂了,根本听不清。常达美大声问他:“什么?!”李道大声回答:“我说可以!”常达美靠近,李道迫不得已俯下身,准备开口,她又踉跄了一下,他扶住她的肩,贴到她耳边说:“我说可以补偿你。”

        声音透过噪音传到耳朵里时已经过筛了一层。

        再怎么响,也是轻轻的。

        常达美只觉得颅骨里一阵嗡鸣,一句“肉偿吗”几欲脱口而出,还好守住底线,理智告诉她,她顶多是个嘴巴上的老色批,实际被撩起来根本谁都打不过。

        果不其然,李道的补偿跟她想象中的补偿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推着她往楼上走,临时订卡座,连小包都没有了,只能两个人去中包厢独处。

        进到包厢里,外面的音乐稍微被隔绝开来。常达美还没回过神来,呆呆地坐下,又被塞了一杯果汁。

        “这是要干嘛?”她问。

        “不是没体验过蹦迪吗?”李道抬手,“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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