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达美低呼一声，试图把手臂伸到背后去扫粉尘。样子有点像想咬自己尾巴的小狗。李道忍不住想笑，替她拍背后。
她嘴上止不住地抱怨，他看着她忍笑。
常达美说：“烦死了。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李道说：“倒霉吗？”
常达美瞪他一眼：“不倒霉吗？”
李道笑着慢慢靠到桌边，倾斜着身子打量她。
她还在继续蹦跶。
“倒霉，倒霉。”常达美说，“改名叫‘常倒霉’算了。”
李道却自然而然地说：“那被我告白呢？”
第18章19,20常达美的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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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后背的墙灰被拍掉,却还沾着一层白白的。擦不干净，刮也刮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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