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之后,胡翀几乎把家底都交了出来:“我爸高考没考好,当了高中语文老师,整天在阳台上抽烟写诗,觉得自己是贾平凹转世。我妈最烦他那德性,于是我就成了他们两边拉锯的靶子。”
“那你怎么考上的京大?”艾明羽那时候曾问。
“谁说县里娃不能上京大?我就是看不惯人家一副‘这地方出不了龙’的嘴脸。我不信那个邪。”她那次说完,手指戳着咖啡杯底:“我告诉你,我现在人生目标改了——我就是要开劳斯莱斯,那车开出来没人问你文凭。”
从那之后,她开始极其系统性地搭建自己的“男友”。精致账本式地记录各位“候选人”的家族背景、学历层级、母亲势力、公司股权结构。
艾明羽当年笑得肚子疼,只觉得这姑娘虎得坦诚,却不招人烦。
“你是我第一个见面就说自己来‘钓凯子’的人。”她曾说。
胡翀挑眉:“难道不是不少人都在钓?区别只是我承认。”
艾明羽敲了敲她的脑袋,“我可提醒你,这些二代们看着整天花天酒地一掷千金,实际上都是些没断奶的。”
最初她不信艾明羽的话,谈了一个,直到那位康奈尔的工程硕士在她生日当天突然消失——事后才知是家里紧急给安排了一个京圈千金联姻。
她低落了一天,但第二天依旧擦着粉饼出现在晨间局,“没事,我调整战术,回国再战。”
也不知道她的战术是如何调整,但总归,后来她成功搭上了周季临这棵大树,成了科沃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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