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燕荷还说这人每隔十日就会来见他一面,他穿过来直到今日,已经是第六日了,也不知上一次那位九千岁是什么时候来的养心殿看原主。

        最迟,也只剩下四日。

        他是皇室最后的血脉,其余人不敢动他是真的,但这执掌了大权的宦官贼子,怕是早就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若是见面时,他哪里做的不顺心,对方怕是也同杀一个侍卫般,简简单单地杀了他了事。

        乌憬背后发寒。

        燕荷清理完痕迹后,看陛下还在盯着一片青紫的手腕发呆,皱了皱眉,将人拉起来,“你这几日不要在这玩了,听到没?”

        乌憬没忘了自己在装哭,吸了下鼻子,“知道了姐姐,痛痛。”

        燕荷拿起他掉在地上的花圈,有些心软,“拿着。”

        乌憬把自己辛辛苦苦扎好的花圈拿起来,因为手腕疼,只能像戴镯子一样,戴在手臂上。

        有些脏污的白袍半落下来,露出细瘦的手臂,绿色的花圈映着少年润白的肤色,格外好看,面上神色又委屈又害怕,眼睑还濡湿着。

        半大的少年有些瑟缩,一直在拉着燕荷的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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