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仰起哭花的脸,“真,真的?”

        宁轻鸿温声,“哥哥不骗乌乌。”

        乌憬迟疑,“那,那晚上的事……”

        他得寸进尺。

        宁轻鸿顿了顿,意有所指道,“库房倒是有一匹红绫,是先前抄家时一并收进的,乌乌不用担心。”

        乌憬连忙道,“我不是说这个。”他吞吞吐吐,“我,我是说能不能……免,免了。”

        从宫内端过来的折子被放到了书房,现下便是去的路上,左右不过一刻钟的路程。

        书房一向是重地,府中下人并不会常常守业着,宁轻鸿来时,都侍奉在里头倒着热茶。

        未进门,说话便没有顾忌。

        “免是能免,只是乌乌想免到几时?”

        宁轻鸿打了一个饶,他说的是迟早都会捱上,而乌憬说得是彻底不会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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