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叫任何人瞧见这般神情。
宁轻鸿袖间还有两三张湿润的帕子,只不动声色地拿在手中掩着,他轻声吩咐,“陛下睡着了,备车马回府。”
先是从越级殿乘了软轿出宫门,又换了马车,马匹不稳,宁轻鸿用没拿过帕子的手去捂住乌憬微张着的嘴。
将呜咽哭声都闷在手心中,
吞咽不进去的津液流了满手。
马车摇摇晃晃行了近半个时辰,才从宫门口到了宁府,宁轻鸿抱着人下了马车,吩咐拂尘去备午膳,让人不用跟着伺候。
便不紧不慢地带着人回了主院。
没去寝房,拐道去了浴池,浴池的殿门一合上,宁轻鸿便一边走,一边将那堵着的帕子抽了出来。
又听人哭叫了一回儿。
他熟练地用袖中掩着的脏帕轻捂住人前头,帕子又被浸湿。
虽说并不刺激,但毕竟养出了些习惯,又自发地控制不住,在过后会溢些水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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