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满眼地仰脸看着人,连乌憬自己都没发觉,只懵懵懂懂地好似要将自己全然交出。

        宁轻鸿只一垂眼,就将这副神色瞧了个彻彻底底。

        少年的侧脸连带耳颈的部位被人抚住,身前人看着他的眼,慢声询问,“怎么不问了?”

        乌憬迷茫地看着人,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他不问什么。

        宁轻鸿这时候说话几乎随心所欲、唯我极了,即使少年这般贴着自己说了一堆,也一字不理,只淡淡地道,“不是同旁人告状,说我不同你说吗?”

        下人哪里敢瞒他,天子今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得一一禀报给千岁爷听。

        若不是少年跑得快,怕今日他在凉亭里威胁人的事都让人知晓了。

        乌憬哪里知道他只是短短说了两三句话,都被人一五一十地传了过去,可他心下已不觉得芥蒂,似乎还有一些他什么事宁轻鸿能不知晓的习惯。

        反而觉着此事被对方提了出来,

        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般。

        “可你上次就是没同我说。”话一被翻出来,先前的委屈又涌上心头,乌憬的语气闷下去,贴着人的脸也蔫蔫地往人肩颈埋,脚也不踮了,只道,“你当时说没什么好说的,还转去说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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