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稍显稚嫩,但总算学了宁轻鸿一些皮毛在。
拂尘不停地擦汗,“这,这……”
乌憬:“我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
半个时辰后。
一顶软轿从宫中抬出,停在了宁府门口,乌憬只待一停稳,就小跑着下了轿,不顾身后连声的“陛下,小心着路”,闷头往里跑。
住了这么些日子,再大也熟门熟路了。
外头还在下着绵绵细雨,身后下人拿着油纸伞追着,明明还未落日,却像刚入夜时的昏暗。
乌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后面实在是累了,只得慢慢地走,一刻钟后,才到了他今早还在睡着的寝房门口。
房门是关着的,没人锁着。
乌憬靠在门边上,呼了好久的气,气息平稳了,才咽咽口水,小心地将门推开。
因为门窗紧闭着,只点了油灯,熏着暖炉,他恍惚还以为已经深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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