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去扶老人家起来,“您怎么在这里?”又顿了顿,试探地问,“您的身体没事了吗?”

        左相拱手作揖,“多谢陛下关心。”他道,“老臣来是奉了——”语气一顿,带着几分屈辱跟无可奈何,叹气,“千岁爷的命令而来。”

        “授陛下以帝王之术。”

        乌憬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左相语气殷切,“不知陛下可愿?”

        乌憬摸不着头脑,尤其左相的口中说这是千岁爷的授意,那就更不可信了,他懵了一会儿,下意识看向身后跟着的拂尘,晕乎乎的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拂尘如实道,“奴才也是才知左相在这御书房内候了许久。”

        乌憬稍稍安下心,可还是不太敢相信,去看一旁候着的宫人,随手指了个守门的太监,不太熟练,很生疏地吩咐道,“你来说一下。”

        太监立即跪下,“回禀陛下,左相一刻钟前便乘着步辇来了御书房,跟着一起来的宫人确是都跟在千岁爷身旁伺候的人,说是奉爷的命令,将左相送来,奴才们不敢有疑,便放人进来了。”

        乌憬实在是晕头撞向,片刻,才不确定道,“真的是他说的?”

        左相再作揖,“老臣不敢对陛下有半分隐瞒,也不敢在陛下面前信口胡言。”他字字诚恳,“老臣已命人将历年科举殿试时,诸位先帝曾出的试题都送往过来,以这些试题为例,辅以老身为臣时,所经之诸多变法、朝吏变动甚至改朝换代之事,教陛下治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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