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跪在地上叩首的左相才彻底从地上颤悠悠地站了起来,他一直跪伏在地,全然不知自己口中一声声的“宁贼”是何时来的。

        此时被人听着,也全然不惧。

        左相正义凛然,冷哼,“老臣口中所说字字是否属实,想必宁卿心中自然知晓。”

        他看躲在九千岁身后的陛下,就像在看误入歧途的少年天子,又重重咳了一声。

        “你不让陛下接触朝政,不许朝臣觐见之,若是因天子患病一事,可方才陛下亲口承认病已痊愈,己身无碍。”

        “先帝的那份遗旨自然也作不得数,从今日起,先前放在你手中的御玺,自该交还至陛下手中。”

        乌憬不知怎么事又扯回自己身上,慌忙抬头,“等等!”他顿了顿,“我昨日有瞧了折子的,只是瞧不太懂,没瞧完。”

        “先前也见过内阁的大臣们,对他们也有一些印象,还有御玺,我其实……每日都能见到、碰到。”

        宁轻鸿每日批折子时,那御玺就放在桌面上,偶尔批完了,都不会收起来。

        乌憬对那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的确痊愈了,但我对朝政什么都不懂,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若将它们给我,肯定会出乱子的。”他委婉,“不若先前如何,现在就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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