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乌憬就洗漱好了,换好了新衣裳,也去了小房间,只是他没有时辰去用早膳了,下人端了食盒在马车上,让他在路上用。

        他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糕点,就全放回去了。

        心思也完全不在一会儿要去听的学上。

        明明先前还没有这么担心的,可是当真同人住在一起了,在乎了,才会觉得这样不行,怎么可以几乎一整日都在屋内静坐着,而且一日三餐都不吃,只喝一碗药膳就好了。

        这样不难受都变得难受了。

        乌憬心里担忧,但去了学里还是强撑起精神,听老先生讲着诗经。

        他已识了太多的字,现下也能勉强对照着书简,听懂老先生在课上讲的什么,只是要记下这些一句一句拗口的文言文同它们的意思,还是很困难。

        午时落学,他婉拒了同窗学子的邀约,不去外边儿的酒楼吃饭,也不去学里的膳厅用膳,而是披着自己的狐裘,埋头往外跑。

        乌憬气喘吁吁地上了马车,才歇了一口气,国子学午时能写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的假,应该够时辰吧?

        宁府大门处,少年跳下了马车。

        他嫌午时过热,抱着自己的狐裘,飞奔着进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