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叫人多么难受。

        受不住的是它抵对了地方。

        宁轻鸿抽出指尖,垂着眼,换了只干净的手,先将地上的物什不紧不慢地都捡了起来,除了先前那玉,其余的都放回进那木匣子内。

        怀里的少年安安静静的,蜷在他身上。

        宁轻鸿用手半搂着人,待一切都拾好后,才慢条斯理地将乌憬从地上抱了起来,托着人的臀肉,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人后脑的乌发。

        他走到了寝房门处,将门推开,出了去。

        少年身上只披着件外衫,廊下的宫灯即使是在夜色中,也用昏黄的灯光将二人之间亲昵的姿态无所遁形。

        夜风只一吹,就算还有他官袍上的宽袖罩着,也让少年裸露在外的皮肉受到凉。

        他病时,府中的下人都不会来伺候,外边并无人守着,宁轻鸿抱着人,一路往浴泉直去。

        乌憬就好像睡过去了一般,任人动作的,安静得不行,也乖得不行,从始至终都没动过半下,也不挣扎,就这么瘫软在人身上。

        只有宁轻鸿托着人的手中愈发泥泞一片,前后一起无声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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