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脂膏用得是上等的,还是从南边寻来的,整块掉落上后,一触到体温就自动化开,黏腻地流下,一点一滴落在狐毯上。
白上透着粉,淋漓得油光水亮。
乌憬用玉划拉了两下,实在不知道了,哭着道,“我,我不会,你,你不要喝了。”
好丢人,怎么可以这样?
让他这样做,又对他不管不问。
怎么还能这么过分?
宁轻鸿便将视线挪过去,不躲不避地瞧着,“哪里不会?”他道,“乌乌再往下几分。”
乌憬泪眼迷蒙地跟着他的话动。
“对准了,打着转去磨。”
“偏了,手莫要抖。”
羊脂玉触手即温,半分都冷不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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