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诡辩。

        可乌憬怕成浆糊一般的脑袋已经完全分不清了,恍惚觉得对方说的好像也并没有错。

        话是他自己说的,说出来了现在又要反悔,一边想反悔,一边又说自己并没要撒谎的意思。

        好似现在被欺负的根本不是乌憬,而是他自己在欺负旁人,做错事的人好像也确实是他。

        乌憬哭得鼻尖都红了,一抽一抽地深呼吸着,话都说不出了,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宁轻鸿这才松了手,直起身。

        乌憬霎时把自己被一直攥着的手收回来,揣在怀里,甚至因为他收得太快,蹲在地上的他还不稳地跌坐在地。

        手险险扶住地,指尖碰到一旁先前滚落在地的小物件,瞬间惊惶地往回缩着手,赤着脚,手腿并用地往后退着。

        好不可怜。

        而对方已然闲适地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半倚着后背,支着扶手。

        宁轻鸿微微垂眼,面上没什么情绪,漫不经心地看着地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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