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开心。

        宁轻鸿又沉吟道,“只是宫宴可免,家宴还是要去的。”

        天子连早朝都不见人影,一介宫宴,在朝臣们眼中,陛下来不来都没什么不同。

        至于宁轻鸿,他去不去,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而后宫家宴也只是为了中秋夜的团圆一意而设,乌憬去与不去,都无什么所谓,但去了,总归寓意是好的。

        片刻,宁轻鸿又问,“乌乌若不想去,也并非不行。”他名义上不便插手后宫一事,但也能让内卫府去禀一声天子不便前来,称病也罢,怎么都好。

        后宫也不会不识相地不应,这几日乌憬连去太后宫里问安都免了,就可窥一斑。

        瞧上去办得轻松,也只是因为乌憬在宫内独身一人,又无权无势,无论是前朝后宫,都没什么人在意。

        宁府倒门庭若市,可平日里却一个被宁轻鸿应许,登门成功的人都没有。

        宁轻鸿却看乌憬抬着头,仰脸看他,听人道,“想。”

        少年又吐出三个字,“想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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