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僵硬地坐上了步辇,低着脑袋,快将自己整个都缩进了厚重的氅衣中,只是裹紧了,虽密不透风,却更叫人喘不过气。

        乌憬呼吸地艰难,只觉自己要闷死在这里面了,可是即便到这地步,他怕得也连掀开氅衣,呼吸一口的勇气都没有。

        沉重地快将他压死了。

        乌憬险些有这股错觉,鼻尖却隐隐传来浮金靥的轻香,是氅衣上的。

        是了,因为乌憬很少来此,越极殿没备他的常服,宫人拿给他的,是宁轻鸿的鹤氅。

        乌憬顿了片刻,小鸵鸟似的,将自己往鹤氅上埋去,几乎整张脸都陷进了毛茸茸的触感里。

        他知道的,掌权者大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只是宁轻鸿在他面前几乎从未冷过脸凶过他。

        乌憬想,先前处罚的好像也都是犯错之人。

        他以为他不犯错就好了。

        也没有人会跟一个傻子计较。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也并未看见,只是在他的印象里,宁轻鸿还是会对他时常笑着,抚着他温声询问什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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