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玉砖被宫人擦得很干净,乌憬没有穿木屐,赤着脚,一步又一步地走进
他被养得太乖了。
即使感觉到不安,也只会习惯地向昏暗中的宁轻鸿靠近,去牵人的衣角,圈他的手,用一双眼困惑地问对方,为什么不理他。
“哥哥……生病?”
他小声地问。
在乌憬跟宁轻鸿同住一室的第五日,对方的不对劲在这些日子不断地放大,又在今夜被串联在一起。
他将五日前问过的那个问题,再重复问了一遍。
莫名其妙地脱口而出,
话落,才隐隐恍然。
但更多的是不相信,乌憬想,宁轻鸿瞧着便是一副永远都不会显出弱势的样子,即便是如今,也是只会叫人害怕的淡然。
宁轻鸿听罢,有些倦怠地反问,“是么?”他没给出答案,只是伸出了指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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