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些小动物生来就具有对危险来临的敏锐雷达一般,乌憬下意识被他瞧得毛骨悚然,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只能硬着头皮小声说,“乌乌等下就喝了。”
少年乖得不行,还试图扯着宁轻鸿的袖角温吞解释,“它苦苦的……乌乌会喝的。”
害怕也不敢逃走,
只会哀哀地蹭着人小声叫唤。
乌憬虽然是在故作懵懂,但也算实话实说,这药膳真的很难喝,他是能逃多远就多远。
想了一会儿,才发觉宁轻鸿在意味不明地抚着自己的眼尾,又笑着低喃,“怪怜人的。”
仅短短几字。
宁轻鸿说了一遍昨日说过的话,下一瞬,又静静微叹了一下,“罢了。”
语气似有不舍。
“这次就饶了乌乌一回。”宁轻鸿话中有话般,“只不过午膳得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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