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叫千岁爷发觉出落了,舍弃一个庶子顶罪,也不痛不痒。

        但此事为何缘起,自然也有个因果。

        宁轻鸿问,“这些日子崔氏做了何事?可有大肆宣扬?”

        那探子答,“崔氏前日醉酒,话不曾忌口。”

        叫人知晓九千岁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内阁臣子们派发请柬过去,千岁爷都如此了,底下人听着,自然也动了一层心思。

        但好巧不巧,这尚书员外郎正巧同左相有那么一层关系。

        宁轻鸿沉吟片刻,“去派个人到黄怀仁府上,让他明日早朝弹劾尚书员外郎一笔,放话下去,让黄怀仁用其嫡子作协,逼尚书员外郎将今日参与文会之人都一一供出来。”

        黄怀仁便是将请柬给了崔氏的内阁臣子,他做了错事,明日千岁爷即使要将他当靶子,也只能有苦说不出地跟着去做。

        但此事只是小事,罚也不能罚得多重,只是杀鸡儆猴,为了让左相一党同上京赶考的世家结下一梁子罢了。

        此后若左相做了主考官,此事必然还会再被翻出来作导火索。

        宁轻鸿三言两语间,便将事安排得妥当,他说罢,探子便恍然大悟般,跪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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