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去屏风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甚至还不疾不徐地理了衣襟跟袍角,雪青色的长袍大袖,面料顺滑地曳落在地。

        回到太师椅旁,拿起乌憬裹身的鹤氅,俯身把人凭空搂起,再抱着人下了水。

        刚换好的衣裳又重新被水浸湿。

        同上次不同,宁轻鸿用皂角仔仔细细帮人洗了一遍,他明显知道什么时候该陪着人,什么时候可以顺着乌憬的意愿,让他自己来。

        若是现下让人自己缩着,他等在外面,乌憬怕是自己在浴池里洗着洗着就会再次情绪低落地哭出来。

        怕是会胡思乱想得不行,

        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宁轻鸿此时披着衣裳也不忌讳地下了水,温和地帮乌憬清洗时,少年只能什么都没空隙去想,慢慢地被他安抚住情绪。

        今夜怕是还得抱着人睡到明日,才能让人彻底平复下来。

        宁轻鸿轻声问,“乌乌可好一点了?”

        乌憬仰脸,再被人用帕子擦着脸上的泪痕,温温热热的,敷在眼睛上很舒服,他不太好意思,但还是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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