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殿门一角旁若无人地站着,虽只露了半个衣角也足够让殿内人瞧得分明。

        太后一众人屡屡瞧见,都有一种请神易送神难的咬牙切齿感,好不容易宫人抬了步辇到阶下,见那雪青色鹤氅人上了去,才终于能歇下心神。

        在她们眼中,这人就跟瘟神没什么区别,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步辇一路抬到了东侧门,乌憬再随着宁轻鸿,换上了低调的马车,跟人一同上了去,因为被牵着手,乌憬走得踉踉跄跄,小心翼翼地怕自己摔了,最后还是被人半抱进去的。

        他不太好意思地又将脸埋进了重新披上的白狐裘内。

        马车一路往夜市行去,去跟乌憬上次出宫时不同,车马没行多久就被迫停下。

        跟在车马旁的拂尘禀报道,“爷,因着中秋,市坊百姓熙熙攘攘的,皇城卫按您先前同翰林院修改过的律法行事,现下车马都不准通行闹市,免得伤了人。”

        “爷可要同天子分坐软轿?”

        拂尘照例问了句,即使知晓千岁爷不会应下。

        “坊间难得这般热闹,走走也无妨。”宁轻鸿笑,又轻声,“今日本就是来带乌乌瞧个热闹的。”

        乌憬抱着暖手的袖炉,已经在扒着车马的帘子想往外看了,听见宁轻鸿说到自己,才装作若无其事地松了手,乖乖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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