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今早给陛下收拾床榻时,从床脚的垫子里拿出来的,奴婢以为都是陛下的爱玩之物,跟其余宫人一起,找了个木盒收拾起来了。”

        宁轻鸿吐出三个字,“都有谁?”

        他的问话中一点信息都未曾给出,都是短短几字的询问。

        被问话之人根本不知他知晓什么,又不知晓什么,还晓得多少,都怕自己撒一个字的慌就被瞧出。

        宫女老实得不行,连自己记不清的也不敢糊弄过去,她说了两个人名,就直言自己不认识剩下的人,记不清了。

        宁轻鸿,“除了那木盒里的,还收拾出旁的物什吗?”

        宫女觉得千岁爷是怀疑自己手脚不干净,她慌慌张张,只想自证清白,“只有木盒里那些,奴婢不敢私藏陛下的东西!”

        死静。

        宫女汗如雨下,眼前发黑,几乎以为自己要脱水昏过去,才听见千岁爷淡笑的一声,“下去吧。”

        她软着身子,连滚带爬出了殿。

        宁轻鸿指骨轻敲着太师椅的扶手,阖着眸,叫人看不清神情,过了不知多久,他才睁开眼,道,“拂尘,去把陛下床底下藏着的物什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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