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们已然出了御花园,步辇就在外候着,轿子也在出宫的东侧门外备好。

        宁轻鸿上了步辇,阖眸继续歇息着,淡淡地道,“不过是些酸腐文人,若真有求到我跟前的,才让我高看几眼。”

        那些四处找着门路,敢孤注一掷,甚至倾家荡产,就为了见他一面出人头地,有这种魄力的人懂得迂回,肚子里也当真有点墨水才这般自信,也最是好掌控。

        今年科考过了,朝堂才能彻底清洗过一遭。

        等乌憬洗完手,发现回去时是燕荷领着他,就显得宁轻鸿早就走了。

        至于吗?又没摸到。

        乌憬气忿得很。

        回了养心殿便恶狠狠地抱着那只布老虎左揉右捏,像在对谁发泄着什么,倒头补了个觉,一醒来就到了晚膳的时辰。

        用膳前也是燕荷来叫得他。

        只是燕荷神色古怪,看着只穿了里衣的天子,“陛下,您别动。”

        乌憬奇怪地看着燕荷撸起他的两只袖子,看了看他的小臂,又蹲下来掀起他的裤脚,看了看他的小腿,似乎在找些什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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