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臣垂首,“上上下下也有个一千两了。”

        宁轻鸿眉眼不动,“说说。”

        看上去并不气。

        这些人本就是攀附关系出身的,对收礼送礼那一套玩得炉火纯青,但也因肚子里是真有点墨水,才还能站在宁轻鸿面前。

        最贪的那个奸佞妄臣此时正坐在乌憬跟前,不动声色地淡淡笑着。

        乌憬听底下那始终低着头,看不清脸的大臣说了一连串人名,连在何时何地收了多少银子都查得一清二楚,才对宁轻鸿的手段有些毛骨悚然。

        “两万两的赈灾款,此时还未到江南,就没了一千两。”宁轻鸿轻叹一声,“仓部员外郎守不住这钱,你去派个人,告诉他有些钱是动不得的。”

        “他送出去多少,我要他分毫不少地收回来。”他语气轻描淡写,包裹在笑中的寒意却令人不容小觑。

        话落,拂尘便低下眉,小步出去。

        显然不是什么光鲜的手段,不然早就拿着罪证跟天子的玉玺拟一道圣旨下去了。

        紧接着宁轻鸿又问,“那十万两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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