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没应,拂尘硬着头皮,加大声音,“内阁大臣们也都在金銮殿候着,好不容易等到您有心情入宫了,都想着见您。”

        他当真是求着千岁爷将注意力分一点到他身上了,小心劝着,“府上闭门谢客多日,朝堂上有许多事都等着您做决定。”

        宁轻鸿似乎沉醉在这初秋之景中,片刻,才突然出声,嗓音很轻,反问,“折子不都瞧了?”他语气又急转直下,音色发冷,“何人有异议?”

        拂尘惶恐谢罪,“奴才不敢非议朝臣,只是……只是您不出面,人心恐会不安。”

        心中却急得不行,都这些时日了,主子怎么还未病好,今日好不容易进宫一回,上朝路上走到一半,就停在御花园瞧景了。

        这个时辰,内阁的小朝会怕是也要结束了,虽说千岁爷手底下的人早已习惯主子的行事,但难保会有人起异心。

        他自诩最会瞧人脸色,却不管何时都猜不准千岁爷的心思,着实千变万化,让人忐忑得紧。

        更别提现下,是主子发病之时。

        宁轻鸿只道,“是么?”

        好似并不在意。

        拂尘,“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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