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出宫,为了不引人注目,驾着车马的内卫府太监都换了身常服,至于二人,则披了件同样式的裘衣。

        乌憬以为这回儿还跟上次一样,车马直接驶到宁轻鸿的府上,兴趣也没先前那么大了。

        一路上都有些无聊地抠手玩。

        因为指尖沾上了墨,他一边抠手一边想擦掉,宁轻鸿微叹了口气,让乌憬伸手过来,用湿帕子一一给人擦干净。

        因为是戒备森严的官道,从宫门走向外的一路都格外寂静,轿子内也一片安静。

        探子在车外细细说着什么,很着急似的,一件又一件地赶在一起往外汇报,仿佛宁轻鸿特地将此事压到了这段路程处理。

        宁轻鸿说是在帮他,不如说乌憬的手是他听着密报,处理事时能静静由他把玩的物什。

        乌憬微微仰着脸,看着漫不经心地给他擦拭墨渍的宁轻鸿,一时有些出神。

        这段路似乎驶了很久,周遭渐渐由安静变得嘈杂,乌憬虽然好奇,但还是乖乖地等宁轻鸿给自己擦拭完难洗掉的墨渍,再准备待会儿看两眼马车的窗外。

        还是有些好奇外面的景象。

        但嘈杂声又慢慢变小,直到车马逐渐停下,宫人禀报道,“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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