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哪里敢直呼他的名讳,不得不佯装不知,“哥哥是哥哥?”

        “错了。”宁轻鸿将吸墨吸得饱满的笔尖在雪白的纸上按上一点,再往回收,字形也并不如铁画银钩般锋利,而是落在实处的行云流水,一笔一划都叫人瞧出功底。

        很是漂亮,也让人将笔墨看得清清楚楚。

        是切切实实的官场字。

        但若是让宁轻鸿仿字,于他而言,也并非难事,他写自己的名字,动作竟有些生涩,收尾滞了一瞬,却恰到好处,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将那“鸿”字写活了一般。

        宁轻鸿笑了下,“是有些生疏了。”他自叹一句,又看向乌憬,“乌乌记住了吗?”

        乌憬似懂非懂,“这是哥哥?”

        这个朝代的字很复杂,乌憬辨认得很认真,只能靠着象形法——这个字里的笔画分别像什么,由哪个小动物小山小树等组合在一起的。

        记得脑袋都大了。

        甚至宁轻鸿换了张纸让他写一遍时,乌憬只能凭借记忆画了两个歪歪斜斜倒着的山,就不记得了。

        这应该是“宁”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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