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责怪似的,“惯会磨人。”他笑罢,又直起身,出了暖阁。

        一直走到御桌前,掀了本折子瞧着,宁轻鸿才问,“可又有什么新鲜事?”

        拂尘讪笑道,“是有关陛下的事。”此时殿内没其余的宫人,他便直言道,“爷,那李大夫不肯离京,今日还赖在了府门前。”

        宁轻鸿反问,“我念其主仆一场,只让他在离京前割了一条舌,没要了他的命,还有什么不知足?”

        拂尘颤颤巍巍的,像不敢触碰到什么忌讳般,欲言又止。

        宁轻鸿道,“说罢。”

        千岁爷只说了二字,跟在主子身边多年的拂尘却晓得主子言下之意是允诺了,便大着胆子禀报,“李大夫说是要献一味药给千岁爷。”

        宁轻鸿意味不明地笑,“何药?”

        拂尘,“是给陛下用的。”

        言外之意,这药作什么用的,皆心知肚明。

        他道完,便“砰”地声磕头跪下,拂尘战战兢兢,他猜不透主子是何心思,但伺候了千岁爷这么多年,也是学到了些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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