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比寺庙里吃斋念佛,但跟往常比,除了一道肉糜粥,也是一点肉腥都不见。
宁轻鸿从他身侧走过,准备入座时,乌憬还有些不敢置信,只听对方轻笑道,“既然陛下忌不了口,不若就让御膳房上些清淡菜食。”
难不成是他早上不听话,所以对方生了气,现下干脆不给他吃好吃的了?
乌憬整个人都蔫了,不死心地去拉宁轻鸿的袖角,想将人扯住。
宁轻鸿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不回身,就不着痕迹地避开。
乌憬茫然一瞬,“哥哥?”
宁轻鸿笑,“陛下是千金之躯,万不可再这么称呼微臣了。”
乌憬更迷茫了,他能听清这句话,却当真像个听不懂的傻子一般,不晓得宁轻鸿怎么突然之间要这么说。
他像往常一样,试探般讨好地伸出爪子,想去牵宁轻鸿的指尖,懵懵懂懂地再唤,“哥哥?”
宁轻鸿微微抬手,避开,他的眼神还是像在看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半无奈半笑道,“陛下。”他道,“您是天子,举止间要合乎礼制,怎能同臣这般牵扯?”
真真假假,完全让人分不清他言下之意,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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