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微微亮时,拂尘看着时辰醒来,去唤仍待在书房的千岁爷。
宁轻鸿才有了困意,暂且歇息了片刻,不到辰时,又被唤醒,他面上看不出疲意。
拂尘忧心忡忡,“爷,不若让李大夫开几剂药,您睡前喝下?抑或是换饼新的安神香,次次如此,也不是办法。”
宁轻鸿神色如常地道,“不用。”
他披着晨露回房。
在养心殿藏了一夜的探子,此时也已经候在门边等着。
宁轻鸿步伐微顿,问,“陛下可有什么异常?”
探子回道,“并未。”
“陛下用了晚膳后,去御花园同那只野犬玩了一会儿,才回寝殿,熄灯没多久后就歇下了,直到卑职走时,都未曾起夜。”
“一直熟睡。”
宁轻鸿不紧不慢地问,“他可曾问过身旁的宫人,养心殿里不见过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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