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尔:“当然,你手中没有猎枪,不可能在那么远的地方看见我。”
这句话,林尘稍微琢磨了一下子就理解了,然后抖了抖:“所以您的意思是……我在您的瞄准镜里?”
“是的。”温泽尔似乎不知道这样很吓人,回答得很平淡。
林尘又抖了抖,忽然觉得不对劲,他怎么感觉温泽尔有意吓唬自己,为什么?
温泽尔不是这种恶趣味的人,总体还是很温和绅士的。
“您这么说我太害怕了。”林尘苦笑道:“那天晚上有个贵族遇害,次日清晨我和司昂先生还被警察带到警局做笔录,想必您也一样?”
温泽尔发现林尘真的害怕,便伸手过去握了握对方的手,说道:“不必害怕,我只是在寻找猎物的时候偶然间看见你,发现你被司昂抱在怀里。”
“当时觉得很意外,竟然有人在荒山野岭约会。”
林尘表情古怪,来不及细想,赶紧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们没有约会,司昂先生只是在教我开枪,毕竟我没有猎人证,在旁边待着他怕我无聊。”
“是啊。”温泽尔说:“即便没有猎人证,你还是大半夜巴巴地跟着他翻山越岭,为你们的情谊感到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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