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尔假笑,说道:“欢迎你毁约,那样我就可以白得两年免费的服务。”

        是的,合同上白纸黑字这么写着,林尘词穷,默默地转过脸去不再说话。

        温泽尔拿着一盒消肿止痛的药膏,涂抹在林尘身上有淤青的地方,动作很轻柔,和刚才的凶狠有着天壤之别。

        林尘懂,这是男人贤者时间和非贤者时间的区别。

        如果温泽尔每时每刻都那么变态,那就太变态了。

        对方不变态的时候,还是很好的。

        林尘:“我恐怕坐不了餐厅的椅子,您想办法怎么解决我的晚餐吧,不然我就不吃了。”

        公爵大人没有出声,但不久之后,一份精致的晚餐,送进了林尘的卧室。

        负责执行的安伯管家,满眼的担心和欲言又止,显然他非常不赞同公爵大人的行为。

        “林尘少爷生病了吗?”他明知故问,对方放学回来还是活蹦乱跳的,怎么会这么快就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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