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暗自喜悦时,正厅大门被人撞开,有两人冲了进来,正是擎天和阙修。这二人也不跪拜,只向侯爷拱手为礼,连连喊冤。
侯爷见这两人家丁打扮,不知何意,转头用目光问询管家。屈折见这两货要趁机落井下石,赶忙抢先呵斥:“两个没规矩的奴才,敢冲撞侯爷,赶紧拖出去。”
擎天抢先开言:“侯爷,我们兄弟不是奴才,因落难到此,被公子强拒为奴,百般欺辱,请侯爷作主!”
屈折暗暗叫苦,看今天劫数难逃了。果然父亲目光如电b视,吓得他再次跪地,简直是不打自招。
阙修咬牙道:“公子嚣张跋扈惯了,见我兄弟落难,不由分说,套上项圈,加上绳索,当牛做马,肆意凌辱,真是无法无天,让人齿寒!”
侯爷再次怒极,用手指点:“我从小教你读圣贤书,要循规蹈矩,仁Ai为先,谁知你欺男霸nV,无恶不作,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屈折被拖出去,接着传来棍bAng之声,夹杂着他的嚎叫甚是凄厉。阙修心里痛快,积聚x中的怨气顷刻散去。
侯爷起身向二人拱手,“小儿顽劣,让二位受苦,我会尽力补偿你们。”
擎天回礼,“我兄弟二人落难於此,无依无靠,只想在府上落脚,谋个餬口的差事,请侯爷成全!”
“好说好说,二位如不嫌弃就先在府上住下,本侯定以礼相待,全当补偿!”
等从正厅出来,见假山旁边支起板子,屈折趴伏於上,後面家丁抡bAng卖力,声音脆响,而屈折脸上并无痛苦表情,连喊叫之声也是假之又假。他见擎天和阙修出来,还瞥一个不屑的眼神,彷佛说:“小侯爷我自在得很,咱们走着瞧!”
阙修酒足饭饱,满足地伸个懒腰。这西侧跨院宁静清幽,小桥流水,风景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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