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更清晰的摩擦布料声、某种身T被按压在某处榻榻米?墙壁?的沉闷滑动声、以及明日子更深的x1气声混合在一起。
门缝的Y影里,只看到百合子的背影紧张地弓着,手臂似乎正急切地伸向另一个人的身T……
一个极其自然、却也极其刺眼的念头闪电般划过尾形脑海:她们在争执?或是……练习什么东西?
随即他无声地嗤笑了一下。百合子那纤细得像朵娇花似的身板,又能对明日子做什么?大约是明玩闹时不小心碰伤了明日子?或是她们在做什么蠢笨的手工。这种小事,远不值得他这位花泽家的家主、军部新贵停下脚步。
他没有推门进去确认。那瞬间的停顿仿佛没有发生过。他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开,如同拂过一片无关紧要的尘埃。只是在转身的瞬间,他那双深潭般幽冷的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冰冷与轻蔑——对百合子那不自量力“关心”的轻蔑。他的明日子,即使身上布满了他的勋章,也不需要百合子这样苍白无力的小手来碰触。那份关心本身,就是最大的亵渎和不自知。
而对百合子而言,这份在伤痕间的亲密,成为她逃离冰冷现实的唯一热源。明日子沉默的纵容,如同最甜美的陷阱。每一次用唇舌“洗濯”那些印记时,看到明日子在她怀中紧绷又沉沦的姿态,百合子内心会升腾起一种扭曲的胜利感和满足感。她在取代尾形在她身上的存在感——至少在那些痛苦的瞬间,抚慰明日子的是她高岭百合子,而不是那个带来伤痛的男人
一次,在她又一次小心翼翼地为明日子锁骨下方一道被利齿咬破的伤口涂抹药膏后,明日子突然伸手,指腹轻轻蹭过百合子靠近衣襟领口的、她自己之前因为用力按压衣襟而不小心在锁骨处留下的一道不显眼的、淡淡的指甲掐痕。
动作极轻。
眼神依旧沉寂。
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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