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屈巫听说过。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撞大运,一头撞进了这没水、没植物、没人烟的荒芜地带。
他摸了摸腰间,陶罐完好如初。想想又不放心地拉开布套绳索看了看,见冰蚕生灵活现地在里面,终于放下心来。自己这一刀没白挨,好歹把它弄回来了。
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的剧痛,他扒开衣衫,见伤口豁成龇牙咧嘴的样子,皱着眉头摸出金创药,抹到了伤口之上,又吞下一粒灵药。
稍稍喘了口气,他强撑着从衣袖里摸出一根银针,从马尾巴上扯下一根马鬃,分别放在嘴里用唾液滤了一遍,在月光下缝合起伤口。银针,是他在那个神秘部落的住处发现的,顺手别到衣袖里,想不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一针、两针、三针……胸口被他缝成了一个难看的大蜈蚣。终于,他精疲力竭地倒在了地上。
阵阵朔风吹过,他勉强坐了起来,又在伤口缝合处涂上一遍金创药,撕下里面衣服的一只衣袖,将伤口打成了绑带。这才彻底地瘫倒在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几许,他醒了过来。身边金光四射,沙漠里一片强光。他站起来四下看去,老天垂怜,不远处竟然有个小小的泉眼,一汪清泉在太阳下熠熠闪光。
他连忙走过去,趴在泉边喝了够。万幸,那匹骏马上挂着个牛皮囊,他取来灌满了水。又将马牵来让它也喝了够。这才骑上马,根据太阳辨别了一下方向,向东边而去。
他想当然地以为,这是西部塞外,自己往东去应该就能走出去。然而,却是越走越远,越走越深,无边无际的沙漠似怎么也走不到头。
从日出到日落,从星夜到黎明。起起落落,他已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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