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妃生辰,办了场家宴,邀请了京中不少高门世家,作为和顺王世子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余泾自然是赴宴,就连怀着双胎八月的柳玉枝也带着一块去了。
此时余府的马车内,纤瘦的柳玉枝坐在余泾腿中,面色潮红双眼水雾弥漫,额发有些被汗水沾湿,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嘴,另一只手捧着如珍珠般圆润的肚腹。伸手男人的两只大手顺着敞开的衣襟揉捏着胸前的饱满,身下原本是给腹中胎儿出产的通道却紧紧的咬着壮硕的男根,费力的吞吐着,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夫君...受不住了...”被操弄的欲仙欲死的柳玉枝只能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呻吟,但是马车并不平稳,每次颠簸之后柳玉枝就会因为重力重重的坐会他怀里,不断的整根进入让她娇小的身躯不住颤抖,“玉枝可要卖力些,倘若到了顺王府夫君还未给你,便抱着玉枝边弄边出去”余泾只感受到柳玉枝听完此话原本湿润紧致的甬道更是紧了几分,他顺势快速顶弄几下,怀中纤弱的小人儿似是再也承受不住,尖叫出声挺起来本就硕大的孕肚,一双长腿紧绷,想站起身逃离却又使了力气,又重重的坐了回去,直叫她双目失神,颤抖着高潮,余泾不管她带着哭腔的呻吟,死死的插到了底。
柳玉枝与余泾胡闹完之后,不少的米青顺着她白嫩的腿流下来,她佯装嗔怒,“都怪夫君胡闹,这我如何见人”余泾笑笑捏了捏怀中人儿的臀肉,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圆润的玉石,长条形状,顺着她腿心的滑腻送了进去,留下一根红穗子垂在腿间,“玉枝可要好好吃住了”柳玉枝涨红了脸,适应着身下的感觉。
顺王世子陈景安与余泾是少时便认识的好友,他的夫人出自御医世家白家,名唤白婉婉,人如其名气质婉约,穿着朴素低调却不显寒酸,挺着个大肚子与顺王妃在庭中迎客。
二人见到顺王妃朱月莲和白婉婉,互相见了礼,这一对比,白婉婉九月单胎的肚子竟然是和柳玉枝八月双胎的肚子一般大,见她行礼都需要侍女搀着,而顺王妃面不改色的依旧让她站在门口招待宾客,柳玉枝心理想着这白婉婉在顺王府的日子不甚好过,白家百年御医世家,不可能不知道胎儿过大不好生。
宾客陆陆续续来了,眼下柳玉枝也无心多想了,余泾带着她坐在安排好的坐席上,臀下坐垫虽软,但接触到的那刻花心中的物什还是顶弄的她轻喘一声,余泾看着她嗔怒的样子,惹的他心痒,手不安分的在桌下揉了数圈。
白婉婉挺着大肚站在顺王妃朱月莲旁边伺候着,柳玉枝远远看着她鼓胀的双乳好似要从纱衣中撑开来,身前一个早已下垂的大肚子,仿佛下一秒就有个胎头从裙下钻出,可她又站直在婆母旁边紧紧夹着腿根,一只手轻轻在身后撑着腰。
陈景安这会儿刚办完事回来,见母妃又在给妻子“立规矩”,白婉婉神色如常,只是时不时皱眉让他忧心如焚,“母妃,婉婉都这么大肚子了,伺候的事情让下人做就行了”他搂着白婉婉的腰想让她坐下,朱月莲冷着脸说道,“你倒是会心疼人的,我身为母妃过生辰连让儿媳妇倒杯茶的资格也没了”,陈景安心知母妃向来不喜白婉婉,“母妃,婉婉她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他欲言又止又被朱月莲打断,“行了,知道你疼她,赶紧坐下吧开宴了”
陈景安知道与母亲理论无益,顺王妻妾成群庶子女无数,母亲嫁过来顺王除了每月交公粮几乎从不留宿正房,而母亲剩下一子一女之后便是守活寡,日日见顺王流连花丛,心理早已扭曲,也见不得和自己唯一的儿子无媒苟合婚前便暗度陈仓珠胎暗结,没错,白婉婉说是有孕九月,但其实早已足月,只是为了顺王府和白家御医世家的名声,不得已延产至今,好在白婉婉医术高强,延产不在话下,只是其中忍受的苦楚也只有自己知道。
现在自己不过是用药堵住宫口,为了防止胎膜破裂胎水流出,只能每天都注入药液,再置入药丸防止药液流出,也是为了让宫口更加紧致,只是产痛还是日夜折磨着她,今日怕在生辰礼上丢脸,服用了不少安胎药才能见客,不失体面。朱月莲明知她身体不适却还如此折磨她,陈景安再晚来她也是受不住了。
白婉婉扶着腰随陈景安坐在朱月莲右侧,小脸煞白,陈景安知道又是孩子在闹了,心疼的握着她冰凉的小手,“辛苦你了婉婉”,白婉婉艰难的露出一点笑容,安抚道“没事的安郎,婉婉可以忍受的”
朱月莲向来看不惯白婉婉这种温柔小意的模样,在她看来这种扭捏作态就如同顺王那些妾室一般,是只知道攀附着男人的菟丝花,毫无正妻作派,白家虽为御医世家,到底也是伺候人的,白婉婉身份一般如何也配不上她的儿子,一定是使了什么手段,给自家儿子下了迷魂汤,又因为无媒苟合未婚先孕,她又总是怀疑白婉婉肚子里的孩子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于是总是盼着她与那野种一尸两命,自从白婉婉嫁入顺王府之后,明里暗里她下了不少绊子,而白婉婉就好像从来看不出她的针锋相对一般,永远都是那种柔弱模样,总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倒是陈景安愈发心疼她,这让从未感受到丈夫疼爱的她嫉恨不已,所以生辰后一日,陈景安一早便出门办事去了,她又让身边的嬷嬷把白婉婉叫起来伺候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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