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时候,让她动粗,也是极有可能的。
几人悄无声息地进了五味斋的大门。
因是雪天,就连一向生意兴隆的五味斋里,也是冷冷清清的。小伙计站在柜台后面,打着瞌睡,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显见得快要冬眠了。
冬至率先上前。“咚咚”将柜台叩响。
头戴毡帽的小伙计猛地清醒过来,眼睛还朦朦胧胧带着睡意,便先裂开嘴笑了起来,“您几位想买点什么?”
冬至道:“昨天傍晚,看店的可是你?”
小伙计不明所以。点头应是:“是小的。”
“那找的就是你。”
小伙计听到这么一句话,愣了一愣,旋即冒出一身冷汗来,急急道:“小的昨日拾到了小姐的帕子原是想立即追上去,归还小姐的,但当时店里正巧来了客人,所以这才……”
没等谢姝宁几个将找他有什么事给说了。他自己便跟倒豆子似的一股脑把自己做过的事都给说了一遍。
谢姝宁皱眉,这样性子的人,撒谎的时候,其实才最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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