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宁静静听完,想骂她糊涂,不在第一时间便来寻自己,可转念一想又忍不住觉得涩然。月白跟鹿孔虽然都跟着她做事,可二人都未曾同她,同谢家有任何契面上的主仆干系。
深更半夜的,月白想要叩响谢家的门,一路走过已经落了钥的二门,来见她,也绝非易事。
更何况如今。诸人皆知,虽然宋氏明面上未说,她近些日子,仍算是被禁了足的。
谢姝宁不敢露出颓唐之色,只立即站直了身子。吩咐下去:“给我梳头,我要出门。”
卓妈妈吃惊,“小姐,打发下头的人去寻就是了,您出去做什么?”
外头下着雪,天寒地冻的,过会再着了凉。可怎么好。
谢姝宁摇了摇头:“妈妈去多准备几只暖炉,再将我那身冬上新做的狐裘取出来。”
话毕,她又看向了图兰:“发信给冬至,让他立即准备妥当,派人分别去东城并鹿宅附近搜罗,他自己来二门外接我。”
外头越是风雪漫天。越是耽搁不得。
卓妈妈知道自己是阻拦不了她的决定的,一边让人去取衣裳,一边担忧地道:“可是小姐,太太那边,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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