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宁好奇,亦凑过去往外看。
强健有力的马因近了皇城,只慢吞吞地缓步走着,同她们的马车擦肩而过。
谢姝宁探眼望出去时,只瞧见一角玄裳从眼前掠过。
晃晃悠悠的,一块牌子从她视线里晃过。那上头刻了个燕字。
谢姝宁登时醒悟,马背上骑着的人,原来是燕淮。
成国公府拢共只有那么几个男人,成国公燕景死了,二公子燕霖同自己年纪相仿,那能策马入皇城的人,的确也就只剩下了一个世子燕淮而已。若是他,也就说得通了。
他在漠北长大。惯骑西域马正是该的。
身下马车渐渐远离皇城而去,车夫一扬马鞭,车轱辘直转,加快了速度。
谢姝宁松了手。放下帘子,想着方才瞧见的那一身玄色,不由腹诽:大热的天,穿个一身黑,也不怕晒焦了。
她上回见到燕淮时,他穿了一身的艳紫,亦不是什么多见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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