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越听她这么说,却反倒是更加担心了。闻言直道:“您说说您自己这些年,哪一回出门不带点伤回来?依奴婢看,您今后呐,还是莫要出门了的好!合着年纪也日渐大了,跟着夫人学学如何管家也是好的。”
谢姝宁汗颜。
月白这话倒也还真没说错,她每一次出门都得挂彩,今次已算是走了运。才划破点皮而已。
但让她跟着母亲学管家?
倒不如让母亲跟着她学得了。
谢姝宁就故意换了话头同她说:“你带了什么来?”
月白依言打开了白瓷的小盖,露出里头雪白的一块脂膏,散发出淡淡的兰花香气:“奴婢前些日子新制的膏,同专门去疤用的玉容膏功效相同,效果却更好。”
“哦?那你给我抹上试试。”谢姝宁便笑。
月白用指尖拈了豆大一点,在她面上轻轻推开。细致地抹遍微小的伤口:“像这样的小痕迹,用上个三五日,便能消个大概,有个七八日,便能恢复如初。”
谢姝宁不由感慨:“将你许给鹿孔实在是许对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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