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兰应声:“傍晚先生让他夜里也睡在屋里,他不肯,说左右都是地铺,倒不如就睡在马车里。还能管东西。的确是睡在马车里了。”
谢姝宁扶额,他们的马车就停在胡家的小院子外,只隔了一堵墙而已。燕淮几人可是在正门外叩响了门,等着胡大叔去开了门才进的院子。这般说来,冬至睡在马车里,以谢姝宁对他的了解,想必该听不该听,她方才未能听到的话,冬至应该都已经听进了耳朵里才是。
然而这些同另一件事想必,冬至有没有偷听到燕淮几人的谈话。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么显眼的两辆马车,燕淮是得多瞎才能看不到?
谢姝宁登时急了起来,急得团团转。
距离燕淮几人见到馨娘的面,已有约莫一刻钟多些。也不知他们的这场谈话何时结束。
谢姝宁忽然间就有了立刻落荒而逃的冲动。
越想避开的事,似乎冥冥中就越是不容易躲避。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外头忽然喧闹起来,院门被砸得震天响,像是下一刻就会倒下一般。谢姝宁的视线下意识往堂屋窗上的那抹光亮望去,烛火还幽幽地亮着,里头的人应当还没有动过。
那外头又是谁在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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