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房。已是面无表情。
玉紫柳黄几个连忙打水的打水,取衣裳的取衣裳,忙碌起来。
图兰倒没事可做,索性坐在了门外的台矶上,守起门来。
屋子里,谢姝宁洗去了面上的泪痕,换了舒适的干净衣裳,懒懒往榻上一躺。
卓妈妈往她背后塞了只方胜纹的大迎枕,说:“小姐,九小姐的衣裳会不会瞧出痕迹?”
谢姝宁半坐起。看一眼自己衣摆上疏疏绣着的折枝玉兰,漫不经心地回道:“从域外带回来的东西,好用得很,一丝痕迹也留不下。”
“那……她身上那字会不会被洗去?”卓妈妈头一回做这样的事,心里委实没有一丁点底气。
好在谢姝宁从不打无准备的仗。她既要在谢姝敏身上动手脚,那自然就要先试验过一遍才行。
那药粉是她在敦煌时,偶然间从表哥舒砚手里得来的。
舒砚好玩乐,囤积了不少有趣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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