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鸟似乎叫唤得愈加嚣张了些,声音又尖又利。
“我们离家后,是冬姨娘在管家?”
卓妈妈闻言点头应是,道:“陈姨娘不得六爷欢心,至今也无甚改变,冬姨娘则不同。去岁没出那事之前,一个月里,六爷倒有泰半是时间,是歇在冬姨娘屋子里的。”
这话听起来就有些别扭了,谢姝宁到底还是谢元茂的女儿,不愿听这些。
不过冬姨娘年轻,容貌也美,当然更容易趁机上位。
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
于是她就道:“父亲只因冬姨娘不小心害死了敏敏的鸟,便夺了她管家的资格?”
卓妈妈应声:“正是。”
只因为这样一件事,就重新将好不容易出了头的冬姨娘给夺了权,谢姝宁在心中一琢磨,便觉得这事有着说不出的古怪。
难道在父亲心中,庶出的女儿,已有了这样的地位?
她不由想起了先前被父亲打发到垂花门来迎她们的朱婆子,就问了卓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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