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几人,个个腰间都佩着刀剑。
虽说来往的刀客,也都身怀兵刃,可看惯了人的老板娘,眼睛毒辣刁钻,哪里会看不出这些人之间的区别。
这群人。细皮嫩肉的,怎会是来往大漠辛苦讨生活的刀客剑客。
“诸位请吧!”刀疤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们是西越人?”听见刀疤的话,那群人却没有动,打头的一人却忽然这样问道。
刀疤道:“这与诸位无关。”
那人嗤笑一声,随后抱拳,道:“得罪了,只是我等来了漠北近半年,西越人见过不少,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
母女二人,同行的没有男主人,的确极少见。
谢姝宁抬手,擦去脸颊上沾着的一滴水,笑道:“我们要回延陵去,已耽搁了多日,这会正要休息,便不留诸位了。”
“原是延陵人士。”那人牵了牵嘴角,同身后几人道,“这里既满了,我们便换一家客栈吧。”
宋氏的口音里,仍不改乡音,带着软糯的江南味道。这会听到延陵,这群人倒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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