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腰间,都佩着红牌。
同样的燕子图案,红牌为上。黑牌为下品。
手握红牌的人,若无成国公亲口下令。谁也休想动。而黑牌却不同,只要有成国公的手书,不必见人就能调动。
可是,除了现任成国公燕景外,谁还能拿着他的书信字条四处瞎跑?
心中一紧,陈旧的木牌就在他掌心碎成了齑粉。
那一日燕淮的异样神色,纪鋆并没有错过。
只死了那人后,追捕他们的人似乎陡然间便变得大胆起来。
他们一路狼狈逃窜,连能停下来好好谈一谈的机会也无。
而今好不容易在客栈里安安稳稳地换了干净衣裳,能坐下来说上几句,纪鋆当然要问。
但从燕淮口中得到的答案,却叫他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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