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的弯刀堪堪停住。
谢姝宁从宋氏怀里探出半个脑袋,循声望了过去。
那人方才喊的,是西越语!
在场的诸人皆愣住了。
“西越来的?”刀疤皱起了眉头,刀子却未收回。
“咳咳……咳……”刚出了声的少年重重咳嗽着,翻身坐了起来,“大叔,我们只是路过……”
刀疤嗤笑,“路过?”
“十一!”被刀疤踩在身下的人,突然斥了声。
场面一时间变得古怪起来。
“真的只是路过呀大叔……”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声,少年的声音里蓦地带上了哭腔,“我跟哥哥同爹爹一起带着货物从大食往回走,路上遇到了风暴,人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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