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妪的视线却并没有随着镯子的位置变换而改变,她依旧牢牢盯着谢姝宁的手。
谢姝宁被看得有些心中发毛,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细细的两道眉。
“婆婆,这镯子是用什么材料做的?”舒砚在边上见状,有些不耐烦起来,凑近了俯身问老妪。
老妪眼也不眨,并不看他,恍若未闻。
谢姝宁将手掌翻了个面,又翻了回来,望着上头错综复杂的掌纹。试探着问道:“婆婆在看我掌上的纹路?”
天光底下,她的掌纹互相交错,理不清头路。
老妪终于张开了掉光牙齿的嘴,嚅动着,说了句在谢姝宁听来极为复杂的话。
谢姝宁:“……”
她愣了愣。立刻扭头去看舒砚。“表哥,她方才说了什么?”
“她说……”舒砚回忆了下方才老妪口中的话,他听得懂。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用西越语转述给谢姝宁听。老妪的这句话,像是佛偈,晦涩又复杂。过了半响,他才迟疑着道,“她说你的运气很好。”
谢姝宁闻言,忍不住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只说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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